徒步祁连山

国庆放假,我和同伴们约定之下前往关城,在上午十点三十分抵达关城外的售票处。昂贵的票价让我们望而止步。看到项目部的几位领导也在这一天前来游览,当然他们有自己的座驾,起的晚却来得比我们早。也罢,他们年龄比我们大情有可原,他们毫不吝啬地掏出了几张红太阳塞进售票窗口取出门票,大摇大摆的进入城内,让人羡慕。有翻墙经验的自己带着同伴们从售票广场左边两颗松柏旁的小道潜入林子中,凹凸不平的路面上分布着一些树枝和动物的毛发,网格状的铁丝上挂着一个牌子“有电危险,严禁翻越”!非常醒目的字样让我们略有些胆怯,但丛林中分布着人的脚印依旧清晰可见。怀着希望继续前行,果然在一颗松柏树的后方脚印终止,我们小心谨慎地向前走去,看见网格状的铁栅栏靠近地面的部分破开一个大洞,一个成人完全可以爬过去,弯曲的铁丝栓头上附着灰白色的羽毛,究竟是无照游商潜入的地方还是野生动物穿越的地点不得而知。
一向胆大的群群怀着好奇的心弯着身子缓慢地钻进,“刺啦”一声,群群在西单大悦城花费699元购买的银灰色羽绒服被锋利的铁丝头划开一条口子,露出洁白的羽毛附着在铁丝上,这让我们突然联想到难道这之前残留的银灰色羽毛也是被铁丝划破羽绒服上留下的吗?这件羽绒服穿了两个星期就被划了一条大口子,但群群并没有生气,面带微笑的说道:“早知这样不如买张门票进去划算一些”,一边唠叨着一边悄悄的向城墙旁的瓦砖房靠近,渐渐的消失在我们的视线。


“汪汪”犬叫声在空气中响起,紧接着群群仓皇地向我们这边逃来,哦,看来群群被一条忠诚的藏獒发现了,那条藏獒发出一阵阵嚎叫,它双腿奋力向前扑,拴在脖子上的链子另一端系在一棵小松柏树上,它的嚎叫震动着小松柏树摇摇晃晃,似乎宣告着有重大发现,好让主人嘉奖他。由于人和动物没有共同的语言,跟它没法讲理,无法沟通,我们不得不快速的逃出丛林。
沿着杂草丛生的丛林继续一路向西,终于来到一片空旷的地方,地面上生长着一些称不上名字的荒草,我们匍匐前行,生怕城楼内的巡逻人员发现。忽然听到一阵阵巨大的声响传来,湛蓝的天空一只大鸟向我们飞来,不,这不是大鸟,也不是直升机,它长了翅膀,尾部有一台发动机在高速的转动,初始这怪物在空气中飞来飞去,可怕的是当一架飞过头顶时另一家又接踵而来,我们隐藏在草堆中不敢动弹,生怕被发现,这情景犹如长征时日本鬼子驾驶的飞机,袭击红军时的情景那样令人心惊胆战。虽然此刻离战争结束已有60余年,但仍然恐惧驾驶着怪物的巡逻人员发觉,毕竟关城历史悠久,是文明的起源和发祥地。我们就像是一群山贼一样,注视着天上的怪物,当其飞离时,我们便可以翻过围墙潜入关城。虽然还不明确关城内究竟是否有多少宝贝,但不要误解,我们只是买不起门票却想进内溜达一圈儿而已。
我们开始向一片芦苇荡进发,直逼北侧围墙,沿着一面粗糙的墙面陆续爬上城墙上的垛口,天生野性十足的我们站在四米高仅有五十公分宽的垛子上快速向山顶挺进,试图找一个低洼处跳进关城。天上的怪物在我们头顶盘旋着,我们得抓紧时间前进,不到几分钟便爬到了山顶嘉峪关的至高处,六米高的城墙把我们阻挡在外,无奈在一处低缓处跳到城外。山顶是一片空旷的场地,也是怪物起飞的地方,原来这怪物是专为游客鸟瞰关城的双飞翼。真是虚惊一场!站在这片空旷场地放眼望去,眼前是用土砖打造千年不朽的传奇,远处是一望无际的戈壁荒滩,我们骑着骆驼感受那丝绸之路的源远流长;而最让我们惊叹的是远处祁连山脉上皑皑白雪所绽放的大地之花与道道山谷沟壑劈开的唯美伤疤,她傲慢的屹立在那里,像世人展示着她的雄伟壮观!一种走进雪山探索的愿景就这样在我们心中油然而生。


次日清晨七时许,我与同伴们在甘肃西部最大的生态园嘉峪关境内讨赖河开发区东湖人防中心大楼旁的活动板房内,从厨房拿上一些馒头,带上在商店买的饼干向西南部雪山徒步前行。前行的宗旨是“目标专一、遇村过村、遇栏跨栏、遇山翻山、遇水涉水、勇往直前”。怀着永不放弃的信念就这样开始了对南部祁连雪山的正式访问。
        阳光明媚、风和日丽,我与同伴们很快便越过村庄、走过河道来到了戈壁滩上,凹凸起伏的沟壑、干枯的河床及那夏季被暴雨冲刷过的卵石给我们带来了从未有过的视觉冲击。一条条可爱的绵羊在山中嚼食着靛青的小草,放牧老人的微笑示意着我们不要惊动他那正食草的羊群。为了使前行的路更清晰明了,我们主动上前询问了牧人雪山的路径,而浓浓的西北口音及那祥和的面孔所得到的回复是“小伙子,你们是去不了雪山嘚”,同时摆动着左手否决我们年轻的鲁莽。那沉重的话语使得我们去雪山的路更加扑朔迷离?但年轻人总喜欢一意孤行,更喜欢冒险,越是不可能的事越想让其成为可能,凭借一股闯劲我们加快了脚步继续着上山的路。  


        沿着宽敞的河床、踩着硬朗的沙石,拿出儿时翻山越岭的身手快速的向山顶进发。被大雨洗涤过的沙石显得光滑剔透,时而驻足脚步弯腰捡起形状怪异、色泽鲜亮的小石头,我们把它对着太阳照着,若是感觉圆润手感光滑便会把其收入囊中,日后拿到北京的潘家园进行鉴定其价值。山坡中央一只野兔的突然蹿出让我们产生了强烈的捕捉之欲,顺着野兔逃跑的足迹我们一路狂飙,跌倒后又爬起,以最快的速度在上午十时登上了这块戈壁的最高处。会当临绝顶,一览众山小,除了嘉峪关与酒泉市的渺小,我们看到的是一座又一座怪异走廊轮廓,以及与雪山之间耸立起来的大小沟壑。简短的拍完几张照片后便向山的那边奔去。   


       年轻人就是有体力,仅用一小时就踏完了与雪山之间的所有的丘壑。这期间,我们激励着彼此短跑,略感胸闷气喘,始终如一的进发着。而接下来迎接的将是是雪山脚下一望无际的荒漠沙滩,没有人烟,只有那干枯河道中几颗较小松柏树伴随着凄凉的风摇曳在空气中。没有后退,只有前行!我们怀着强烈的勇气与好奇心向这片神秘的荒滩奔去。     


       一道道铁丝捆成的围栏被我们翻过,适时也发觉铁丝网上所缠绕的动物羽毛及新鲜怪异的脚印让人恐慌。满地都是一种植物,颜色暗黄,带刺,穿进各自的鞋里,扎进各自的脚中,阻挡着各自前行的路。巨大干枯的沟濠恰是雪山的哀鸣,看不到绿色的影子,没有生命迹象,只在翻过另一道铁网后毅然发现几座墓碑,上面刻着奇怪的八思巴文。旁边的乱石堆中有一层干瘪的鸟粪,四下里一片死寂,因为是白天,所以我们怀着惶恐不安的心情继续前行着。     


       是我们的眼睛欺骗了自己还是雪山太遥远,两个小时过去了,这片大荒滩似乎还未走到一半,而各自的腿脚也渐渐开始隐隐作痛。怀着永不言弃的决心,我们一如既往的前行着,当然较比之前步伐略有些放缓。拖着疲倦的身体在下午三时许终于抵达了荒滩边缘,与雪山的直线距离再一次缩小。寒风阵阵袭来,尽管艳阳高照,但这对一直运动的我们来说没有一丝暖意。这刺骨的冷风还是有几分杀伤力的,把各自的脸颊吹得通红。蓦然回首,只见灰色的地上几只死去的鸟儿,身体没有腐化,没有蚊虫叮咬,羽毛亦是那样完好,像是给我们敲响警钟,前行的路,艰险万分。


        皑皑巍峨的祁连雪山就在我们头顶,恰似一步之遥,却又遥不可及。光秃的滑坡与锋利的冰川阻碍了我们前行的路。转身遥望来时的路,又那般遥远,天黑之前如果找不到有人烟的地方我们必定会在这荒滩之上冻僵,回家的念想在未到雪山中央而各自体力透支的情况下变得强烈。群群掏出卡西欧相机迅速拍完几张精美的照片之后在开始了漫长的寻村之旅。

       下午四时许,沿着西北方向模糊的村庄斜穿前行着,此刻,彼此麻木的双腿放佛已不属于自己,唯有永不停歇的向前冲才是唯一的真理。荒滩中突然跳出的两只狐狸把我们吓的毛骨悚然,然而滑稽可笑的是,它们对我们的不速而来亦非常惧怕,以闪电般的速度逃离我们的视线。无暇顾及去往村庄上的不安,仅用最快的速度在下午六点奔进了肃南县祈丰镇,转过头来,才惊叹刚才走过的路是多么遥远。而村子里毅然有几位鬓发苍白的老人 ,询问之下,这座村早已人去屋空,留下的只是一些空巢老人,只是在白天双眼正常的情况下看起来确实是人类,就好像复活的列夫托尔斯泰一样。没有旅店、没有网吧、没有饭店,我们沉重的心情再一次绝望起来!   
        夕阳西下,我们在空荡荡的村子里拖着疲倦的身躯前行着,几缕凉风吹过,略感一丝冰冷。寂静的空气中响起一阵阵发动机做功的声音,听到声音后,我们兴奋的向声源跑去,我们看到一辆小货车正从车厢内卸出沙土。阿东跑去询问了一下司机,问了一声司机师傅是否前往市内,面色沧桑的大叔说到‘待会儿就回市区”这让我们欣喜若狂。这位师傅很爽快的答应了把我们四人一起带回市区。斌斌、群群坐在副驾驶内,我和阿东坐在脏兮兮的车厢内,货车在蜿蜒曲折的山沟内行驶着,车轮卷起的灰尘在空气中飞舞着,抬头仰望天空,那云际天边的晚霞似虹,似流星,是斑斓的花朵,在车辆颠簸的路途中,车厢的一端一直被草垛覆盖的铁笼子移动到自己的脚下,我用右脚轻轻的勾起草剁,两只狐狸紧紧的靠在一起眼睛散发出绿光和蓝光注视着自己。就在放下草垛的刹那,我看到正前方从地面到空中掀起一个巨大的圆柱正向这边袭来,把地面的灰尘吸进内径,犹如龙卷风一样!不,这就是龙卷风, 这股强大的漩涡气流正向我们这里袭来,顿感惊恐的自己原以为司机会停止前行,迅速的往回返,但这车速丝毫未曾降低,我听到发动机做功的声响与车轮和地面之间摩擦的声响混合在一起,正毫不畏惧的向这道凶险的屏障驶去。千钧一发之际,我赶紧松开扶在车厢上的右手拍打着阿东的肩膀,大声地对他说:“快,跳下去”!但阿东对眼前面临的危险熟视无睹,对自己竭力的叫喊无动于衷,仍然沉浸在回家的喜悦当中,神情呆滞的注视着前方,就好像什么都没有一样。这肆虐的龙卷风仿佛要吞噬这里的一切,在生命即将面临危险时理性的我丢弃了仿佛“中邪”的阿东和副驾驶的两位同伴,我松开扶在车厢上的双手向左侧看不清地面、空气中漂浮着漫天飞舞沙尘的海洋纵身一跳,刹那间我感觉右脚被某种东西绊住,我使出浑身的力气跳下,带动绊住右脚的铁笼跟着自己的身体一同飞出,我以为自己会在硬朗的地面上砸出一个大坑,但我感觉自己一直在下坠,再下坠的过程中我用余光发现带着同伴们的货车卷进了那道凶险的龙形漩涡。
我醒来时没有跟往常一样躺在柔软暖和的床上,而是躺在冰冷的河岸旁,四下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刺骨透凉的溪水把我的身体灌醒,黑暗中有一双散发着绿光的眼睛在注视着自己,就像夜明珠一样明亮,它在空气中停顿了一会儿,开始以闪电般的速度向我扑来,'啊···!撕心裂肺的尖叫声在山谷中响起,它咬住了我的右脚,把我的身体使劲的往出拖,我的双手在地面抛出一道印记,猛然我触摸到了一块石头,瞬间掳起向它投去。我看到那个散发着绿光的眼睛瞬间眯上,我又捡起一块卵石向它砸去,我听到一声嚎叫响彻山谷,它的大嘴松开了我的右脚,我回身抱起它的脑袋使劲的往地上碰撞,它四肢拼命的挣扎,来回的抖动把我弹到了一侧,跟昨天下午一样它仓皇而逃。
我从裤兜里摸出了一把随身携带的打火机,用右手大拇指按了一下打火的部位,火光照亮了漆黑的空间。我脱掉脚上的袜子点燃,一股脚气的恶臭味和袜子烧焦的味道在空气散发,令人难安。我在并不明朗的空间中惊愕的发觉有两只冒着蓝光的眼睛在注视着自己,我屏住了呼吸感觉心跳在加速,在这寂静的空气中我的眼睛正好与它形成对峙,看到它浑身浓密的羽毛呈银白色,眼神中透露着一股凶狠的味道,同时另一只独眼狐狸正从我的身后向我渐渐逼近,对它们而言我似乎已成囊中之物,我这鲜活的肉体将被他们活生生的撕开、咬碎吞入腹中。但自己还未娶妻,我还有好多梦想都还没实现呢?怎么就~·····!
在恰当的位置两只狐狸同时向我进攻,紧急之中的我啃了一口昨日剩下的馒头准备应战,我一脚揣在蓝光狐狸的脑袋上,但它没有倒下,前肢一弹借助强大的惯性迅速站起再一次向我扑过来,发着绿光的狐狸趁我刚才交战时把我的屁股咬掉了一口碗大的窟窿,把裤子扯了个稀巴烂,我紧攒拳头朝发着光绿光的狐狸龇牙大嘴猛地一拳下去鲜血直流,不是它的嘴而是我的手。疼痛难忍的我顺着水流的方向快速逃跑,溅起一身水花淋湿了衣服,我听到它们紧追自己的声音!这次奔跑的速度要比2004年雅典奥运会刘翔一百米跨栏快的多,毕竟是生死关头,我听到水在脚下哗哗的流动,我纵身一跃跳进了瀑布下方的河滩中,在冰冷刺骨的水中使劲的蹬着后腿,使身体尽量浮出水面,我用双手拍打着水面向岸边游动着。在潮湿的潭边体力透支的自己再也爬不动也站不起来了,脚上、手上、屁股上冒出的血液汇入水中,把地面和水皆染成了红色。我疲倦的闭上了眼睛,儿时的记忆在脑海中迅速地翻腾,一副又一副画面在脑海中闪现,哗啦啦的水流声传入耳际,我看到妈妈慈祥的面容,看到和亲人相聚时的喜悦,看到了黑白无常的身影,''等等"!毅力非凡的我再次使出浑身的力气对“黑白无常”说道,这身影即刻消失在空气中。
我摸出了裤兜里的打火机,按了一下没有打着,又按了一下,还是没有打着,我使劲儿地把它摇晃了几下,再摁一下终于看见了火星,我吃力地爬向潭的边缘拽下一些干草、掰一些干木点燃,火光在这黑洞中燃烧着,我的影子倒影在潭中伴随着水波晃动着。在火堆旁边我看到一具煞白的骸骨从松软的泥土中露出,闪现着光辉,令人胆寒。在电视里看到的东西竟会真实的上演,唉,悲催。也不晓得同伴们怎么样了。
黑暗中我仿佛看到一双灵光闪闪的眼睛在注视着自己令我极度惶恐,我的心跳开始加速跳动,浑身瑟瑟发抖,猛然间它迅速的冲过来把自己扑倒在地,我手脚挣扎,它咬住我的胳膊试图撕裂我的肉体,我的另一只手在慌乱中拾起一根在火堆中正在燃烧的木柴,向它的头部用力投去,当冒着火苗的木材与它的身体碰撞的刹那,它的全身绒毛迅速的被点燃,它放开了我的胳膊朝着水潭冲去,快速移动的火球瞬间把黑洞照得透亮,我看到墙壁上还附着一些灰黑色会飞的动物,我想地上散发出如鼠死一样的粪便必定是这些动物产生的。
我的右手胳膊鲜血直流染红了地面,那些灰黑色动物闻到血腥味迅速地朝我飞来,它们把自己围成牢牢的一团附在全身上下用坚硬而锋利的喙齿啄食着我的皮肉,犹如虫蚁噬身,我无法动弹,很快我的呼吸也渐渐衰竭,我再一次感受到了死亡的气息。刚才那只凶残的狐狸用力撕开了我的外套,两个被水泡胀发白的馒头参和了我的血之后犹如饕餮大餐,被蝙蝠疯狂的掠食,奄奄一息的我将血红的馒头扔到一边,我竭力的站起来,奋力的水潭跑去,“扑通”一声响起,便再也未见其上来。
我的身体一直坠落,下降,仿佛掉进了地心,“噗嗤"一声的响起,我落入了另一个世界,水是温的,脚下踩在软乎乎的东西上,在这水中侵泡了一会儿感觉浑身的伤口瞬间愈合,体内充满了能量,我光着膀子穿着短裤走出温泉,黑漆漆的的,仿佛总觉得某种生物在窥视着自己,它的眼睛散发着白光,牙齿锋利会飞,在这个诺大的山洞内它时而伏地时而贴在崖面上。每当它飞过头顶的瞬间总会带动一股气流形成强风迎面吹来,仿佛在打量我这个不速之客,踹测着我的来历和能力,它扑闪着翅膀在空气中来回飞越,嫣然像是在挑逗我。
      又一次向我头顶飞来时,我猛的伸手抓住了它的爪子,它带着我的身体飞起来了,我紧紧的抓住它的爪子,闭上眼睛在这巨大的地心溶洞内飞翔着,过了十多分钟,我看到一束光线从狭小洞口射进。它放下了我,扑闪着翅膀飞走了,我沿着射进的这束光向洞口走出,近了,渐近了,只有五十公分口径的洞口让我不得不让我趴着出去,我扭动着身体勉强从洞内爬出,湛蓝的天空、绿油油的树木,鸟儿的鸣叫,山沟中流淌着一股清冽的泉水,“好美的风景”我惊叹道。脑勺后洞口上方的树杈上一条眼镜王蛇眼睛炯炯有神的注视着自己!

佘大波发表于2017-02-14 0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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